刻入他骨子里的医术。 他的子女都不愿意学医,他那个唯一的弟子心术不正。 他的内心也是寂寞的。 丁博然做为他的老友,自然知道他心里的痛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:“你现在还不到五十岁,帝都大学里又有着全国最聪明最优秀的学生,你总能找到你的那个弟子。” 邵逸之轻叹了一口气:“再过两年我就五十岁了,原来不知不觉得中我已经到这个年纪了。” 丁博然笑安慰她:“我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