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唯一，你这话问得太蠢了。”宁意卿冷冷地说：“你是我媳妇，程素素算是什么鬼？”

他真心觉得她的这个问题问得不是一般的蠢，就算程家和宁家都住在大院里，他也没有认识她的必要，事实上，他们以前还真就从来没有见过面。

顾唯一虽然被骂了，心里却很开心：“也是，她算什么鬼。”

宁意卿看了看她后又说：“不过我当时真的觉得她不会是苏阿姨的女儿，因为像苏阿姨那么正直的人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