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意卿没有往后说,而是略略松开了她一些,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,温声说:“我从小跟在爷爷身边长大,他对我非常重要,所以唯一你今天很棒。” 顾唯一知道他的性格一直有点别扭,明明是要谢她,却偏偏把话说得很怪,她轻声说:“我其实也没有做什么。” 宁意卿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说:“但是我会记得你的好,这样的大恩,我只觉得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。” 顾唯一被他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