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。”彤辉知道自家商量事情都是男人的事,她也不想掺和。要不是她娘拿她做筏子,方才她就和大姑姑一起留下了。 她退下以后,封菖缓缓开口,“老大,我听你说的明净竟在记恨我们?” “她懒得。她如今站得高、看得远,鸡毛蒜皮的事懒得操心。但如果咱们不知进退,她都不需要翻旧账,就将让咱沾的光收回,咱家就垮了。” 二郎道:“她会么?” “你俩闺女她应该还是会管的。但你们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