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想起里她的儿子被抓壮丁已经足有十年,一直音讯全无。 “桂嫂,我不是要挑起你的伤心事。” “姑娘,我知道。只是什么时候才能不打仗,儿郎们才能还乡啊?”桂嫂幽幽的道。 明净自然没有答案,她进到第二重院子寻了些止血的药草包上过去敲响马家的房门。 马婶子眼眶还有点红,“明净啊,有事么?” “这是两种可以止血的药草,给马二哥带上吧。在外头看到也可以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