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最好,不然留着过年呢!” 齐青畅想地很美,一开始只是觉得不甘心,后来渐渐竟是把自己给洗脑了,一副三观重建,获得新生的表情。 门外,戚团团摸着下巴若有所思:“我觉得这话听着有点儿耳熟。” 就这么一门之隔,戚团团声音虽然不大,但屋子里的齐青还是听到了动静。 “谁?”齐青厉喝一声,眼底满是凶悍。 “笃笃。”戚团团礼貌地敲门:“大姑娘是我呀,我能进来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