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兄有何指教?” 烈天阳表现的很客气,经过这次波折,他深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内心深处最后一点“独善其身”的念头也没了。 郑飞跃直言道:“仅凭军事上的结盟还不够,东岸与大荒虽是邻居,彼此间的联系并不紧密,比如这次,若非我有预感,怕是出了事也鞭长莫及。” “是这个道理。” 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藏着掖着了。” 郑飞跃用手指蘸了茶水,在桌面上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