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,后者摆手躲过,淡淡道:“宴席之上,你小子顺了我那么多好酒,差不多行了。” 小周笑了笑,继续缠着郑飞跃,直到把酒抢过来才作罢。 “搞什么?” 郑飞跃不满地嘟囔起来。 小周美美喝上一口,眼睛舒服地迷成一条线,道:“酒都送到山里了,我那群苦兄弟这辈子除了果酒之外,就没喝过这么有滋味的东西。” “听得你意思,山里的日子很苦?” “很苦很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