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手下的那些大修纵使再有不甘,也只能纷纷落座,看向空中的金焰仿佛在看到嘴的鸭子飞了。 金焰飘荡而下,缓缓落入铜锈体内。 前一刻还茫然无比的铜锈,突然打了个哈欠,瘫到在椅子上,嘟囔道:“都这样了,还是不敢上,该说你是谨慎,还是没种?!” 王破额前青筋一跳,尬笑道:“掌柜别开玩笑了,您对我只有恩没有仇,王破无论如何都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。” “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