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王破兄弟,他又折磨你了?” 王破将熟睡的二蛋挤到一边,合衣躺下,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:“不动魔王体又如何?总有腻的那天。” 钱王孙通体一震。 玩腻了? 乖乖。 这世上怎有如此变态之人? 夜风吹来,钱王孙感到屁股一个劲冒凉气。 次日。 郑飞跃的心情很不好,整天都沉着脸,眼睛在来往的客人身上转来转去,似乎在寻找下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