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的抱枕挡在身上,然后用那剩下的半件连衣裙盖着其他的部位,欲哭无泪的她瘪着嘴看着沈重山,杏眼含泪,眼看就要掉下珍珠 来了。 沈重山一看急了,他忙摆手说:“你别哭啊,我真不是故意的,衣服我赔你还不行么?” 赔?陆映月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笑了,合着自己要哭是因为心疼这三千多块钱的连衣裙啊? “你讨厌!”陆映月又好气又好笑,情感太复杂以至于不知道说什么好,张嘴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