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真焦虑地拉了他一把:“大王,你醒醒,你醒醒……” 他额上,冷汗涔涔。 原来,是做噩梦了。 却那么逼真,就好像最后一面时,自己亲眼目睹凫风初蕾的惨状:全身的血液渗透肌肤,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血人。 大费说,没有解药,必死无疑。 一念至此,忽然惨叫一声:“完了,完了,凫风初蕾一定是死了……一定是……天啦,我真的害死她了……” 姬真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