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让人不想再闻第二次。

孙家成笑道：“这东西名为血肉易容膏，将药膏涂抹在脸上，那么脸上的肌肉就会根据部位的不同，受到不同程度刺激，一些部位凹下去，一些凸出来。”

许少业惊讶道：“那脸上坑坑洼洼的，岂不是一个癞蛤蟆？”

孙家成纠正道：“因为脸骨的基本形状还在，所以要比癞蛤蟆好看一些。虽然样貌会有些丑，但也总好过被那些人发现了啊。”

许少业叹了一口气，事已至此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