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年年突然有点不忍心伤害她了。 这个陈大光,真是作孽啊! 赵年年挠了挠眉头,为难道:“陈夫人,关于陈大光受伤这件事,说来话长,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 “能有多复杂?”女人吸了一口烟,倾吐一口,白烟朝赵年年的赵向滚来。“你只管告诉我,陈大光,是不是你伤的?” 冤有头债有主,她季雨晴从来不伤害无辜的人,可也从来不会放过一个该死的人。 这时,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