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长宜握着老人的手,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老人平静一下继续说道:“她离开时,我把存款都给了她,毕竟伺候我一场,我还破例去找了有关部门,为她说情,因为,以后她一个人带孩子生活,可能会很不容易,孩子没罪。我让她回三源,她不回,她的父母都不在了,她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,但是在北京生活成本太高了,她提出要我现在这个房子,我没答应,不是我舍不得给她,而是这个房子是公家的,我活着时我可以住,我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