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秀和傅景荣被三四个护卫压着去柴房,说是柴房,但也整洁干净,不大不小的平屋子简单摆着两张小圆几,一张红木漆桌,桌上零星茶碗,再无他物。 护卫们上了锁,在屋外把守候着。 傅景荣扫视屋子一圈,哂笑一声,掀了下摆席地而坐,后背靠在白墙上,环抱着双臂,闭上了眼,一言不发。 景秀唇角轻轻一颤,转开脸,坐在小几上,倚着手肘思忖。 两人安静坐了近半个时辰,屋内的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