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如所说的那样,处处帮我袒护我,一直在尽兄长的责任,那就不会在我送给母亲的暖膝后,又添了其他药,诱她头风发作。” 话到这里,喉间存有一丝哽咽,艰难的道:“是不是,从始至终大哥就是在利用我?” 如果不是景沫道出暖膝中的藜芦一事,她也不知原来大哥早早就打定好那样的主意。 此时此刻,她虽已心如明镜,照得透彻。但只要一想到这些,还是会觉得五脏六腑一阵剧痛,不堪承受的事实比起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