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危吗?我想只有等你嫁了人,他就该死心了,这样我才好理所应当的跟他在一起啊!” 景秀鼻翼微酸,华素为邵谦牺牲这么多,还肯一直痴心的等着他,自己又凭何资格去爱他? “反正就这么说好了。”华素握着景秀冻僵的冷手,清脆的笑道:“还有不管以后有什么变端,我们永远都是朋友。本来我朋友就少,身边又没一个真心的,不是谄媚奉承,就是敬而远之,我的心事连个倾吐的人都没有,跟身边的侍女说,她们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