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菲看他一眼，他耳朵上的耳钉在灯光下有些晃眼：“我心情不好！”

顾岩躺进沙发里，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：“你又怎么心情不好？”

她不说话了。

顾岩见她不吭声，也不说话了。

空气突然就变得沉默了起来。

两人坐在沙发上，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奚菲没听见他的声响了，偏头看他。

顾岩闭着眼睛，双手交合垫在后脑勺，仿佛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