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一会儿,皇上和皇后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含光殿。 侍女们也鱼贯退了出去。 夜瑾拖了张椅子过来,在床前坐下,托着腮看着九倾:“辛苦你了,倾儿。” 九倾笑了笑,慢慢坐起身来,“有什么辛苦的?不过配合着演一场戏罢了。” “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了,你有没有什么不舍的情绪?”夜瑾皱眉,“我觉得皇上和皇后方才的情感流露出发自真心的,不是伪装。” “我何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