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了张小凳子在她身边坐着,夜瑾淡淡笑道:“往事已矣,可留下的痕迹永远无法磨灭,说句矫情的话,宸王是我此生遇上的贵人。” 这些话如今他能云淡风轻地说出来,可在当年,心里就算如何感动过,如何真心敬服宸王,夜瑾也从没有说过类似于“贵人”这些肉麻的话。 不过这里只有自己的妻子,说说倒也无妨。 水杯里还有九倾没喝完的水,夜瑾端起来直接喝了一口,然后淡笑:“宸王这个人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