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发乎情,止乎礼,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礼教的举止,但是跟谭家婚约取消之后,我洛潇就是一个自由之身,想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,想嫁给谁就嫁给谁,谁也无权决定我的终身大事。” 话音落下,她转身就走,没有再继续逗留。 而坐在桌前的四个人,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继续吃早点,呆呆地盯着女子离去的背影,一时竟有些被震慑住了。 气氛变得怪异,几人沉默了好大一会儿,其中一人才站起身,淡淡道: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