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敖容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侍奴。” 语调微顿,少年的嗓音也变得沉寂了一些:“女皇陛下要立皇夫,一个侍奴是无权干涉的,以前是奴才不自量力,认不清自己的身份,以后……不会了。” 静瑜盯着他低眉垂眼的姿态,须臾,淡淡道:“敖容,你有如此认知,便应该知道朕的心意不会有任何改变,不管有没有以后的皇夫,于你而言都不会有任何影响——我们之间,早已没有任何可能。“ 顿了一下,她道: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