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茶,将茶盏搁在一旁的几案上,有些疲惫地半躺上软榻,伸手拿过沐浴之前放在案上的信函,敛着眸子,看着这两封被自己噩梦中几乎揉碎的信函。 也亏得这纸的质地很好,否则只怕这会儿早已经糊得拼不起来了。 九倾什么心思也没有,提不起劲看书,也不想再睡觉,所以只把夜瑾的两封信展开来看了一遍又一遍,只看着这个熟悉的字迹,仿佛就有一种意外的满足感。 以前她怎么就不知道,喜欢一个人便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