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沉默了很久,才道:“我还没想好该不该去见他。” “瑾儿说,他有权知道真相。”女子淡淡道,“认贼作父三十年,往后数十年难道还要继续认贼作父?他已经是成年人了,不是脆弱的孩子,他承受得住这样的真相。” 姒聿尘站在树下,温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自嘲:“是我自己的问题,我如今这般模样,又怎配做他的父亲?” “聿。”女子皱眉,随即面上流露出凄然,“弄成如今这副模样,又岂是你的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