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也不给我一封信,送来的唯一一封信上也只有叛臣的名字,连个隐晦的暗示都没有,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存心让我难过?” 九倾叹息,从善如流地道:“是我的错。” 夜瑾一僵,所有委屈就再也说不出口了,沉默地抱着她良久,才低声道: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……是我总胡思乱想。” 说着,夜瑾慢慢地放开了她,目光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,贪恋地看了半晌,清楚地看见她眼角的疲色,才呐呐地道:“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