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来说,当是死罪无疑。” “那么我可否问二皇兄一个问题?” 胥王抬眼:“殿下是想知道,我为什么要包庇温绥远?” 目前来说,她好奇的,也是想不通的,应该只有这个问题。 “这个问题我应该不必问。”九倾道,“二皇兄就算不说,我也能想得到是什么原因。我只是想知道,在日月寒潭的红莲上下药的人,是谁?” 胥王一震,瞳孔如针尖般骤缩了一下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