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年节被关进天牢开始,至今已近两个半月多一点——准确来说,是整整八十天。 八十天的时间里,没有人来看过温绥远。 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。 连他的父亲都没来过一次,不知是不能来,还是不愿意来。 也没有人来审问他,仿佛所有人都已经遗忘了他一般,将他丢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。 从起初的祈盼到后来的绝望,只用了两个多月。 短短的两个月零二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