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句“倾儿”,密密麻麻的刺痛带起一阵阵酸涩,寒钰低垂的眸光有怔然之色划过,随即消失于无形。 或许他是忘了,这个称呼,从来不专属于自己。 眸光微抬间,眸心已经平静的湖面,泛不起一丝涟漪。 “倾儿坐吧,夜皇子也请坐。” 下人送上了茶点,便恭敬无声地退了下去。 九倾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下了,“四哥伸出手来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 寒钰很配合,这段日子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