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对于三个人来说,无异于晴天霹雳的话,九倾转身就待离开,“夜瑾,你跟我来。” “殿下!”温绥远抬头,语气中的愤恨不平愈发浓烈,“同样是有错之人,为什么西陵的皇子就可以不必受罚?” “孤的耳朵还没出什么问题。”九倾转头看着他,语气并无多少起伏,“方才是你们主动寻衅,并且招招欲置他于死地,这是事实吧?他不反击,难道还要坐以待毙,任由你们三人合力将他击杀?” 温绥远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