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男子挑眉,似乎对他的决定觉得意外,“为什么不愿意?难道你真想余生只能像个病秧子一般,苟延残喘?” 苟延残喘…… 寒钰唇角轻抿,唇畔掠过一抹自嘲的笑,现下的自己……不就是苟延残喘么? “这是我的事情。”他道,“跟阁下无关。” “的确跟我无关。”白衣男子点头,“要不是我家那只小宠物觉得你可怜,我也懒得理会你的事情。” 寒钰闻言,瞬间又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