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沉静,没有丝毫异样的情绪可供他人捕捉。 至少,说话的温绥远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,看出任何特别的情绪。 “温卿可知道什么是规矩?”九倾蹙眉,神色明显有些不悦,“孤在想什么事情,需要向你汇报?” 温绥远一怔,随即垂眼道:“臣不敢。” “屏风后跪着去。” 此言一出,御景阁里霎时陷入一片寂静。 九倾的语气很淡,淡到能听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味道,但是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