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画的是一个男子。 一个年轻的白袍男子,丰神俊秀,气度温和优雅,眉眼间光华流转,只静静站在那里,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出尘丰仪。 然而,九倾呆住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他生得好看。 而是因为,这副容貌太熟悉,母亲的昭华宫里便珍藏着这样一副画像——一模一样,连眼底的神色都未曾有过丝毫变化。 “小时候,母亲曾经画过这样一张画像。”夜瑾搁下了手中的笔,目光复杂地注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