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宫周围的大内侍卫被遣退至三十丈之外,不得命令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 宫灯将殿内照得明华如昼,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靠窗的位置,翩然而立,风姿卓然,褪去了红衣张狂夺目,一身纯净雪白色轻袍更添几分出尘绝世之感。 耳畔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,他却径自沉默地看着窗外,目光透着蚀骨的冰冷。 “这些日子,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在殿内响起,带着让人作呕的关切,“朕原本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