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没有说自己是否需要帮忙,也没来得及说,因为忘忧又发作了。 虽然忘忧的毒素经过几次清除之后,再次发作也不再有那么严重,他也已经能够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强忍过去,但是这种滋味毕竟不会多好受,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,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能将人生生逼疯的感觉。 这一次,九倾没有帮忙。 夜瑾盘膝在坐在地上,闭上眼,运功抗拒着四肢百骸传来的,似被细细麻麻的蚁虫撕咬的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