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生气。” 等出了监狱,顾暖拉着陆晋川的手,“咱们以后都不见她了。”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该死。 到底还是她太幼稚了,想着或许她在监狱里经过这些天的改造能认识到从前的错误。 结果,宋婉玲就属于那种死不悔改型。 “我不生气了,”陆晋川看着天空,“就是为父亲感到不值。” 父亲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。 顾暖抱了抱他,“别想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