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中，青色身影疾步前行，速度比七千年前快了近一倍。

“虚空不灭体尚未小成，穿行虚空也麻烦的多，”顾修云远眺天际，周身真气起伏不定，“想要小成，必须将虚空遁行、镜像、扭曲、镇封四种低等规则全部圆满，还要将空间压缩、扩张两种中等规则修至圆满，但直至今日，我依旧差了些许。”

白空泽不希望人族真身练成虚空不灭体，因此一直压制着中等规则没有参悟，全力修行高等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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