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思忖了片刻,沅州拿出了一枚令牌。 这令牌也极为独特,乃是一个鼎炉造型,巴掌大小,上面有着西灵城炼丹师工会的印记。 “这乃是会长令牌。”沅州开口道。 “何意?”林焱抬头看了沅州一眼。 “三十年前,我身患隐疾而从西灵城炼丹师工会会长位置上退下去,当时我便坦言,若谁能治好我的伤势,便可担任这西灵城炼丹师工会的新一任会长。”沅州继续道。 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