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，而是反问了一句。

春柳愕然，她也以为洛灵云会一口答应的，自家小姐真的打算坐视不管这件事吗？

“灵越是你的女儿，你竟然都下得去手！冯姨娘，不是任何可怜之人都值得同情！若不是我发现灵越手心不对劲，恐怕现如今她已经与你阴阳两隔！”冯姨娘固然可怜，但洛灵云说的也有道理。

洛灵云不是圣母。

“我……”冯姨娘说不出话来，哑口无言，她的确没有任何的资格来请求洛灵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