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用时间问爸爸其它的朋友。” 我揉了揉她的后脑勺,搂着她的小肩膀在她额头留下一吻。 回到房间后我开始筹备打电话。 可蒋靖州他认识的人数不胜数,把这些电话都打完起码要一整夜。 但为了知道他的下落,这些困难又仿佛微不足道。 于是我按着熟悉顺序一个一个电话的拨打过去。 一直到凌晨五点,因为不停的说话加上熬夜,我的声音哑的像是苍老了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