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陈淑芬那间房房门外,低头翻找自己的手袋。 之前头牌释虚的微型监控器我还有几颗,但上次我带了一瓶飞蛾进来,现在这边没飞蛾我该怎么放进去? 我看着手上的黑点烦恼起来,突然我想到一个办法,买了个网到外面路灯下抓。 现在晚上十一点没什么人路过,可一旦有人路过没一个不觉得我是精神病的,都看着我。 那副表情就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在这里抓飞蛾。 我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