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阿琨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张德广觉得黄琨说话带着刺,令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。 “呵呵!我就是个叛徒而已,老队长何必再揪着不放呢?”黄琨冷笑,曾经的遭遇他一直记在心中,不可磨灭,每次想起来都是刺骨的疼痛。 “阿琨,当初阿美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,难道过去这么多年你还不能放下来吗?”张德广看着黄琨说道,脸上露出一丝痛惜。 “放下,说得轻巧,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