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城去吧,我九月份就调职离开这里了!” “嗯,多谢秦叔指点。” “我哪里指点了你什么?”秦培南表情复杂的盯着我淡叹道,“你比我年轻的时候优秀得多,甚至我觉得现在的你,正符合‘初升的骄阳’这个描述,我觉得我自己是真的落伍了,快四十岁了,才刚刚能够从一个穷乡里调离,可以想象得到,我的仕途生命再辉煌,最多也就停留在市一级别的中层了!” 絮絮叨叨,很难想象秦培南跟我的关系不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