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紧皱,与那无休止的疼痛作抗衡,犹能自嘲一笑。“比这更大的痛苦我都受过,这已经……不算什么。” 凤霄眉头微挑,正想细问,却听见外头呜呜作响,本已转小的风声忽而又大了起来,夹着雨雪从洞外泼入,霎时一阵冰冷刺骨,一张嘴就是一大口冷风灌入,立马牵动肩膀上的毒伤,他也跟着咳嗽起来。 咳嗽一开始,好像就再也停不下来,长夜漫漫,两人各占一块地方,咳嗽声此起彼伏,倒像是在一唱一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