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微汗,含笑问道。 “好看。”长孙只说了两个字, 但听在芸芸耳中, 却远比许多人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更为可信。 “那你今晚……”芸芸只说了四个字, 便没有继续下去。 她原不是头一回留客了, 但不知怎的,这次却有些难以启齿,也许是因为长孙的表情太正经了, 正经到不太像是过来狎妓的。 虽然外面将芸芸小娘子一支舞吹得天花乱坠, 捧得千金难求,但她心里很明白,说到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