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口滴血,郭弘磊却浑然不觉, 一边反复琢磨攻城之法, 一边警惕审视周围, 同时吃干粮果腹。 幸而,旁边的同袍瞥见了,立即提醒:“弘磊, 你的手在流血, 怎么回事?伤哪儿了?” “唔?” 郭弘磊依言低头,看了看,咽下冻得硬邦邦的干粮, 单手解开铠甲袖扣, 纳闷说:“我看看。”铠甲袖挽起,露出小臂一处伤口, 不长, 仅寸余,却深得皮开肉绽,血淋淋。 同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