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摔断腿。”郭弘哲万分怀念,长吁短叹后,小心翼翼地问:“二哥,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厌恶我了?” 郭弘磊昂首,不答反问:“还有吗?痛快些,一口气全说了!” “没、咳没有了。”郭弘哲头低垂,心里一阵阵发虚,煎熬暗忖:其实还有的。父亲公允,母亲却一贯宠爱长子、偏袒幼子,大哥是世子,我不敢不敬,但曾使坏捉弄四弟…… 郭弘磊起身,正色道:“父亲和大哥逝世,如今家里只剩我、你和四弟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