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准再笑了。” “我笑什么?” 封汐又笑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地收敛了笑意。 但粉唇的弧度向上微微一挑,嘲讽的意味很明显:“封正城,我对尊重两个字,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写;你也说得没有错,确实,对于父亲是该尊重,但是前提那是一个父亲,封正城,我不认为你有做过一个什么父亲该做的事情。” “封汐,你!”封正城喝道:“你明白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 他微微压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