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要冲垮他。 这傻太太什么都忘了。 他痛恨,痛恨她居然能够这么干脆什么都忘了,尽管这不是她的错; 他也庆幸,庆幸她什么都忘了,这样五年前他的错,她会原谅的机会大一点,毕竟五年前,傻太太的眼泪在他梦中萦绕不去。 她哭得那么惨兮兮,一遍又一遍问他:“萧九阎,我不行吗?我就不行吗?” 可以,可以,傻太太! 他就只要她。 他无数次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