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顾文溪……” 萧九阎没有松手,他微微眯眸,像是在辨认眼前的人是谁。 官熙觉得手越来越痛了。 卧槽,真的好痛啊。 这是要把她的手给捏断吗?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萧九阎,甜腻的声音很柔,带着哭腔:“九爷,我疼。” 这一声弱弱的疼,娇软含嗔,仿佛一根轻柔的羽毛,轻飘飘的扫过男人的心尖。 萧九阎擒着官熙小手儿的力道松了些,看着她的深邃